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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试下写了个微小说 《错》欢迎捧场和口水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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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2-6-12 14:48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自配钓鱼饵料配方 台钓鲫鲤草鳊鱼 野钓鱼饵 腥藻香鱼饵五袋包邮

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比较心血来潮的人。当时看小说,觉得不过瘾,就想写写。写了才知道,不是一般人干的。小时候总喜欢拿着一堆玩具,自己编故事玩。现在发现编个小故事和写个完整的连贯的故事完全是两回事。第一个问题就是写不了那么长的。别人酝酿酝酿,几十万字就有了。我酝酿了一会,决定赶紧开始写,由于再酝酿就会决定不写了,最后就写了5000来字就写不下去了。而且本来想写个现代的,后来却写成了古代的,而且是不注明朝代。由于可以忽略时代背景,历史事实,死无对证,岂不快哉!自认为这篇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武侠小说。首先根本没出现真正意义上的侠,而感情描写又感觉太多了,在写就怕变言情的了。很多描写写完其实就想删了,但是没有,由于本身字数就不多,还是凑凑吧。第一次写这种东西,自己不是很满意,但是懒得修改了。这篇算是两口气(分了两次)写完的,就凑合吧。
《错》
夜,静,冰凉。
人,静,心,冰凉。
静的像午夜的墓地,静的可怕。冰凉的像隆冬的河水,没有生气,也可以变成人的墓地。
年轻人像平时一样,静静的躺在床上,敞着门,开着窗,享受着冰凉。他喜欢冰凉的感觉,让人清醒,不会胡思乱想,只会想着烫开的竹叶青,或者刚滚开的洗澡水,又或者烧焦的发出滋滋声的煤炭。而他更习惯想的是,没有。脑子里什么都没有,就像这世界刚开始时一样。这是他平时最喜欢做的事,也也许是最后一次做这件事。
年轻人活到现在,犯过不少的错。第一件,他自认为,就是他的出生。第二件,他的名字就叫错,算在了父母的头上。
错的父母很爱他,他也很爱他的父母,起码大部分的时候是的。
他的爸爸是朝廷命官,不大也不小,但在这个社会,皇帝不在,天又不常常显灵,因此官就是皇帝,就是天。爸爸还算是个好官,起码是忠于朝廷的。爸爸长相英武,身材健壮,甚至比正值壮年的他还要健壮。虽然身居官职,身手却也很好,有时甚至不带护卫就在闹市上打抱不平。那几个小混混当然知道这个官老爷,却不知官老爷到底有几下子,于是接着胡作非为。结果官老爷就让他们在床上躺了三天,就用了几下子。爸爸的家里确是农民,爸爸的爸爸为了几个弟弟,当了兵,靠着刀枪,居然拼了出来,进了城,也有了爸爸后来的基础。爸爸从不自卑自己的出身,由于爸爸确实也是靠着自己才有了今天。
错的妈妈却是个长相普通的女人,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。据说爸爸的家里当初是反对这门亲事的,后来却同意了。反对和同意的理由却是相同的——妈妈很有主见,也很有心计。爸爸的很多事情,妈妈都会过问的。有时解决的比爸爸还要好,这点爸爸却没有什么牢骚。他从小撒过不少慌,但都被妈妈揭穿了。妈妈刚开始还是很气愤,后来却变成了挑衅。“你要是能骗过了我,就可以以这个做职业了!”妈妈娘家也是官,但是都已经卸任很久了,虽然还常有年轻的官员来讨教“为官之道”,虽然显然他们将做官和赚钱画上了等号。
而这个错,显然没有从父母那里继承来什么,或者说选择性跳过了大部分的优点。他的长相普通,并比不上江湖上那些美少年。眼睛不小,但是无神,暗淡。鼻子不够挺,嘴巴不够阔。最主要的是,耳朵很小,小到藏在头发里就找不到了,当时他出世的时候常说耳朵大有福,而看到他亲戚朋友只能安慰说男孩子要靠自己,不信这些。
他的身材普通,甚至有点瘦弱,在人群中很难一眼发现他。他的智力普通,也许还不如中年的妈妈。他的话不多,声音也没有底气,或者说自信。武功也普通,爸爸请过三个师傅,都觉得他能练到自保已经很不容易了;兵刃是棍,因此他很自知,知道自己成不了侠客,由于真正的大侠都是用剑或者刀的。剑是尊贵的象征,刀则是透出男人的气概。这两点来讲,他都是没有潜质的。棍子也很普通,由于武艺稀松,也就没必要打造好的兵刃了,再加上他的普通的气质,走在街上没有被当作买甘蔗的已经很好了。
错的文采普通,由于武的不行,爸爸请了先生教他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。他的诗词读上去就像白水煮鸡蛋,人读上去不是被淡死就是被噎死的。琴艺的话对牛弹也许听得懂,人就不行了。棋子在小时候就被当作弹子弄坏过很多盒了。字的话就像他的人一样,瘦而弱,假设不是写在纸上很可能就被风带走了。由于他的画,家里很久没有买过草纸了。
而错的性格和他的人一样,温,柔,甚至弱。他小时候经常哭泣,大到家人的“离去“,小到磕破头摔破腿,父母常叹气说他长大后没出息,窝囊。后来他慢慢的,不只是麻木了还是什么原因,几乎不会为任何事哭了,当然,除了一件——父母的争吵。他常常觉得自己没有安全感,全赖父母,他见过很多妻离子散家庭分离了,他畏惧这样。每次父母争吵的时候,他不敢也不能去劝阻。唯一能做的就是哭,自己一个人,偷偷的躲起来哭。他不敢哭出声音,怕爸爸听到了,说他没出息;他会跑到河边,把头埋到冰冷的河水里,直到喘不过起来,据说这样能让眼睛不肿起来,让妈妈发现,说他窝囊。他自己也恨自己,软弱,无能,却没什么野心,不想像爸爸那样的英雄侠义,也不想像妈妈那样有头脑,为自己做主。
错从小到大都被教导要像爸爸那样的英武,或者像妈妈那样有主见。事实是,每次在外面碰到什么事,爸爸总是立刻冲上去,解决事情;而他的事从来都是妈妈做的主。然后他只能继续被责怪:没有男子气,没有主见。
可是,不知为何,这次,他终于为自己做了回主,终于男人了一把——他破例的自己出了趟门,去了酒楼,不例外的点了竹叶青,借酒消愁。对桌是个有名的江湖少侠,英俊,多金,武艺也很好,但是有着所有年轻成名的人的通病——骄傲,自大,风流。他正喝着酒,吹嘘着怎样玩弄着张家的小姐和李家的千金,顺便吹嘘着酒量,虽然显然已经醉了。旁边的人都是吹牛拍马的。
不知是由于酒意上来了,还是一时心血来潮,当然最可能的是压抑太久的爆发。错走到了那个少侠的面前,打翻了他的酒杯,给了他一拳,并且责骂起他的滥情,当然也可能是对往事的内疚,总之这回他逞了回“英雄”,自己决定了回事。少侠当然不能善罢甘休,但是显然他也知道错的来头,起码他的爸爸是这里的官,他不能真把他怎样。但是“仇”还是要报的。于是借着酒劲,提出了要单独“请教”武艺,也就是要决斗。兵器用木质的,说是怕两下就错杀了错,时间是三天后的黄昏,回魂山的最高峰上;而借着酒意,错居然第二次“英雄了一回”,做了第二回主——答应了决斗的事。
回家的路上,错就开始后悔了:自己明显是打不过几个回合的,皮外伤是可定的了,羞辱也是免不了的。他开始问自己是为什么,为什么那么冲动,虽然少侠只是抬高了自己,侮辱了几个素不相识的女人。女人,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。要说错唯一不太普通的东西,就是某些经历,和女人的经历。错是多情的,虽然并没有什么资本,因此他也是敏感的,容易为这种事动情。
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,齐。那时,他们都只有七岁。当然说不上世人追求的那种爱,但是也算是一种纯洁的感情。
错没有什么朋友,由于小朋友觉得这个小“官老爷”是个奇怪的孩子,也是个无趣的孩子,没种的孩子。但是齐很喜欢他,也许只是可怜他吧。
齐家只是个普通人家,她最喜欢穿着一件绣着黄莺的衣服,拿着朵小花,在草地树林间,蹦蹦跳跳的追着蝴蝶跑。而错最喜欢的,就是跟着她跑,看着她笑,然后自己也傻笑,直到天黑,各自回到自己的家。
直到有一次,齐没有回家,永远回不了了。找到她尸体的时候,已经被狼咬的看不出人形了,但是衣服还是那件带着黄莺的衣服,小花还是紧紧的攥在她的小手里。而蝴蝶似乎也很有人性,居然绕着她在飞,好像在等着,带着她的灵魂飞走,飞的远远的。错很怕血,但是这次是例外,他一眼就认出了齐,跪在她面前,大声的哭泣,哭到蝴蝶都被吓跑,花都枯萎了。而过路的人看到了,以为这个小孩是摔倒了或者迷路了,感叹的说:窝囊没出息的小男孩。
错当时也许是太伤心了,偷了爸爸的飞刀,想要去找狼报仇。但是还没出城就被爸爸提了回来,结果是三个月不许出家门半步。从此,错拒绝交朋友,更加孤独了。
直到错十六岁那年,在大街上,看到了一个女孩,长得样子依稀就是长大的齐。他偷偷的跟着女孩,一直跟到她的家里,才知道是城里的商人家的孩子,佩。
佩貌似也知道这个小“官爷”,并且没有对错表示出惧怕或者说厌恶。他们很快就成了朋友。但是很显然佩并不是齐。由于她没有带黄莺的衣服,她不喜欢花,更不喜欢蝴蝶。对此错虽然觉得不够好,但是也挺好的了,起码能看到齐仿佛活着,就够了。
有一天,佩跑来告诉错,她家给他顶了门亲事,也是她爸爸买卖上的伙伴。她说自己并不喜欢那个男孩子,还不如嫁给错呢。错当时很激动,也把激动转化成了冲动,冲动变成了行动。他找到佩家,假了回爸爸的虎威,说佩是他的女人,不能嫁给那个男孩。佩的父母当然不敢说什么,只能推了那门亲事。
错兴冲冲的找到佩,汇报了战果,并且说佩以后可以嫁给自己。但是佩哭了,说自己对错并没有感情,只是想“利用”错来打发父母。她真正喜欢的是另一个男孩,一个武林世家的男孩,英俊,身手也不弱。她说对不起错,利用了错;错并没有责怪她,由于他岂非也是利用佩来找到齐的影子?错只是默默的离开,从此再也没有找过佩。
佩最后也没有和那个男孩在一起,而错的心里更加封闭了,并且觉得,女孩子,都是这样,罢了。
之后,错很少接触女孩子。但是不知为何,竟会有女孩子喜欢上了错,而且不止一个。闻语就是其中的一个。闻语比错小,但是家离错家很近,经常能看到错。她喜欢跟着这个哥哥,觉得不错玩。
她开始学着自己做东西,想给错吃。错一开始只会扔掉,但是后来也许是由于感动了,还是寂寞了,开始慢慢接受了闻语,并且有了个错误的想法,觉得闻语心里只有他了,他能预料并且控制她了,于是对她若即若离,忽冷忽热,阴晴不定。
但是假设一个男人觉得他了解了女人了,他离吃苦头就不远了。
最后,闻语选择了放弃,离开,并且不知为何原因,找到了错,告诉他她已经定亲了,那个男孩是错的远房亲戚。
拜堂的那天,错没有去那里,而是又去了小河边,把头深埋到了河水里,并且发誓,他的眼泪再也不会为女人出现了。之后他开始拒绝任何女孩,或者在拒绝前嘲讽一番,也许是为了报复,发泄,并且他发现,自己慢慢的有了种快感,好像喜欢看女孩为他流泪了。
仅有的理智告诉他,他不能这么做,起码不能败坏了爸爸的名声,并且瞒不过妈妈。因此他只有选择逃避,逃避任何女孩,甚至有人说错是个怪胎,异类,错喜欢同性。对此,只有错自己知道是为什么,但是他不能说,不然,就是没出息,就是窝囊。
不知不觉,错已经走回了家了。并且把自己关了两天,静静的躺在床上,敞着门,开着窗,享受着冰凉,脑子里想着没有,一直到第三天黄昏前。
他拿出了平时练习用的木棍,换了身衣服,并且拿出了一个布包。里面放着一小块布,是只黄莺,是当时偷偷从齐身上剪下来的,一直珍藏到现在。他把它贴身放在胸口,并且抽空摘了朵野花,也放了进去。
他来到河边,把头深埋进河水里,想让自己清醒,兴奋,但是错错了。他从小就有了个怪病,天气冷时,他的身子需要很久才会暖和过来,并且手脚是最慢的。而最奇怪的是,身子是冰凉的,却会流汗。
错来到了约的地点,回魂山的最高峰上。他的手脚冰冷,并且流着汗,这使他根本握不紧棍子了。“看来我连三招都接不了了”,他这样认为。他发现自己到早了,高手过招,总会提前到达决斗地点,判断地形,风向,就算一片树叶,一颗石子都可能影响战斗。但这不是错来早的原因,而是他从小就被教育,要提前,比说好的提前,宁肯自己等人,也不让人等自己。结果这成了惯性,于是错来早了。
他为了放松,开始四处看看,东张西望。忽然发现,那边的草丛里,开着一朵小花,而且有只蝴蝶围着它飞舞。现在已经是深秋了,这并不寻常。于是错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花上,蝴蝶上,把背后留给了黑暗。黑暗中,好像有两个光点在移动。这是一个身手矫健的人,杀手。他穿着一身黑衣,带着黑面罩,连那口剑也全部漆黑,为的就是在黑暗中猎杀,猎杀他的猎物。他的双眼显得格外明亮,甚至有着野兽般地绿光。他悄悄的走到了错的身后,拔剑,刺下。
他的动作干净,利落,由于他已经练习了上万次,只为出手后倒下的是别人,而不是他。但是他杀人太多了,有了血腥味,有了杀气。也许错太投入了,感受不到,但是不知为何,蝴蝶感受到了,突然飞起,飞走。而错的反应也不算迟钝,虽然武艺不行,但是练舞本身让人的身体有了反射,而且还有人的本能。
于是错回过了头,就看见一道电光向自己的头上劈下。他习惯性的抬起了双手中的棍,往剑上迎去。
虽然时间恰到好处,但是剑是千锤百炼万中挑一的好剑,使剑的人是以次为职业,为生命的工具,剑法虽然不是名门正派的绝招,却是最有效的剑法,杀人的剑法;棍却是根木棍,手是双握不住的手,人也是普通的人。结果很明显了。棍碰,断;人的头,被斩到,人,倒下了。在被砍中的瞬间,错的头又感到了冰凉的感觉,湿淋淋的水。但是冰凉的是剑锋,湿淋淋的是自己的血。
他并没有感到太疼,却看到了一个小女孩,穿着一件绣着黄莺的衣服,拿着朵小花,在草地树林间,蹦蹦跳跳的追着蝴蝶跑,并且向自己招手,向自己笑着。于是错最后一次为自己做了主,想那个小女孩走去。。。。。。
与此同时,少侠在酒楼喝的酩酊大醉,将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一个时辰后,城郊。两个黑衣人。
“他一个人在那发呆,机不可失,我就动手了。他没来得及出第二招,就见阎王去了!”杀手残酷的笑着。“怎么会,他的武功应该没有那么不中用,他用的什么招数?”杀手头目问。“那甚至算不上招数,只是用棍子一档而已,而且只是木棍”杀手嘲弄道“棍子?他用的是棍子?他长的什么样?”杀手头目追问。“脑袋已经被我砍成两段了,面目没法认清,不过长得好像很普通,没有传闻中的英俊。”“那身材体态呢?”“中等身材,偏瘦”。杀手头目思索片刻,冷笑了一声,出手了;笑声的同时,伴着一声惨叫。“你搞错对象了,他不是他;而少侠听说后,也会有了警惕,以后再想杀他就更不容易了。你让组织蒙羞了,你出错手了,这双手就没什么用了吧!”
杀手的手,被杀了。
错,被错杀了。
但是错在弥留之际,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。也许生来是错,以错为终,也未尝不是件坏事。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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袖底莲心 该用户已被删除
发表于 2012-6-12 15:14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
这是微小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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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nzlwl 该用户已被删除
发表于 2012-6-12 19:07:5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帮lz顶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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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yourself1 该用户已被删除
发表于 2012-6-12 19:35:18 | 显示全部楼层

很好,文笔很好!很细腻,我喜欢看小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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